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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花50万看人体表演,代哥替他出头被打,正哥出手拿捏金融大总管

发布日期:2025-08-30 19:01    点击次数:51
1 为啥总有人愿意跑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为一个风尘女子豪掷千金呢? 说白了,这种行为不过是对情感、价值观以及规则的严重误读,背后隐藏的则是心理上的空虚,加上社会环境的影响,还有犯罪冲动的交织,目的无非就是追求短暂的虚幻快感。 东莞,这地儿在国内的色情产业里算是先驱了。有人叫卢新,外号“白毛鸡”,他光是在东莞就投资了一亿,开设了一个名为“新东泰会所”的夜总会,还自夸是亚洲最大的夜店。 店里保安足足有近四百人。这个新东泰会所面积足足有两万平方米,装修豪华至极,150多个包间,全套音响设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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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总有人愿意跑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为一个风尘女子豪掷千金呢?

说白了,这种行为不过是对情感、价值观以及规则的严重误读,背后隐藏的则是心理上的空虚,加上社会环境的影响,还有犯罪冲动的交织,目的无非就是追求短暂的虚幻快感。

东莞,这地儿在国内的色情产业里算是先驱了。有人叫卢新,外号“白毛鸡”,他光是在东莞就投资了一亿,开设了一个名为“新东泰会所”的夜总会,还自夸是亚洲最大的夜店。

店里保安足足有近四百人。这个新东泰会所面积足足有两万平方米,装修豪华至极,150多个包间,全套音响设备都是从国外引进的。

消费价格昂贵,一个普通包间一晚上至少要花五千块钱。虽说价格高昂,但依然有不少富商和明星光顾。

不过,这新东泰会所的背后还有一些不便公开的违法服务。卢新因此在当地的黑白两道都颇有声望。

虽然多次有匿名举报指向新东泰,但卢新总能提前获知风声,成功规避警方的查处。直到2009年12月30日凌晨,广东警方出动数千名警力,配备十几辆装甲车,才将新东泰会所一举端掉。不过卢新早已得到消息,卷钱溜了。

接下来,说说在新东泰发生的一件事情。

杜成在海南待了一阵子,觉得无聊,就给聂磊打电话:“磊弟啊。”

“成哥,啥事儿?”聂磊应声道。

杜成问:“兄弟,空闲吗?”

聂磊一听:“干啥呢?”

杜成说:“有空不?咱俩去东莞玩玩吧。”

聂磊问:“去东莞干嘛啊?”

“东莞那有个新东泰,号称亚洲最大的夜场。我想过去看看。听说里面的姑娘特别厉害,能用蛇表演,还能用扇贝开啤酒,会抽烟,还有人体喷泉的表演。”

聂磊笑道:“成哥,你这怎么变得这么怪了,咋喜欢上这些玩意儿了?”

“没见过不代表没意思,没试过总觉得新鲜不是?怎么样,一起去看看?”杜成邀请。

聂磊说:“我这忙得脚不沾地,悦海豪庭开工,我天天得盯工地,实在没空。你去吧,要是那边有事,找代哥,让他陪你去。”

“我刚给代哥打电话了,他说不去,还装正经。听说他跟新东泰有过矛盾?”

聂磊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代哥跟我提过几句。你就自己过去吧,有事再找他。我这边忙着给你挣钱,不也给你干股了吗?”

“那谢谢兄弟了。你不去,可别怪我独自享乐不带你,我不是不叫你,是你自己不去。”

聂磊笑着说:“放心,我不理你。”

“好嘞。”挂了电话后,杜成想了想,叫了海南七八个身价千万的商人,带着陶强,从海南直飞广州白云机场。落地之后,他们直接奔向东莞。

到了新东泰门口,杜成感叹:“这地方也太大了吧!四九城的天上人间和郑州的皇家一号,跟这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杜成一挥手,“先找地方吃饭去。”他们在东莞找了家饭店吃完晚饭。

晚上十点多,杜成看了眼手表,“赶紧走吧,我都等不及了,听说那儿晚上十一点有演出。咱们看看能不能碰上水蛇姐。”

陶强说:“行,我去拿点现金。后备箱里放了五十万,今晚就花这五十万。”一行人朝新东泰走去。

到了门口,陶强跟着杜成一起往里走。门口几乎站满了几十个迎宾员。抬头能看见二楼穿着暴露的女孩在招揽生意。

杜成对陶强说:“兄弟,今晚这五十万,估计花不够。”

陶强好奇问:“为啥不够?”

杜成笑道:“难得来一回,不好好享受一番?我估计五十万不够用。你卡里还有多少钱?”

“卡里还有四十万。”

“那你先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自助银行。要是五十万不够用,就把那四十万一并取出来。今晚我得讲讲面子,得在亚洲最大的夜店好好痛快一回,最好还能弄个风头出来。”

刚进门,十几个年轻迎宾员就围了上来。

杜成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人答:“大哥,不是别的意思,一是欢迎您,二是要搜搜您身上有没有卡簧、响器,还有小白糖。”

杜成奇怪:“这里不让带小白糖?”

“自己带不行,场子里能买到。”

十几个人把杜成等人从头到脚搜了个遍,发现除了现金啥都没有,脸色立刻一变,“大哥,我给您介绍介绍……”

杜成挥手,“别忙着介绍。我问你,这儿是不是有个叫水蛇姐的?”

“有,老大。”

“她今晚能看到表演么?我想好好消费,想让她单独到我包间表演,深入聊聊。说实话,我专门从海南飞过来,就是为了找水蛇姐。钱不成问题。”

“老板,水蛇姐最近不在。你看看别的表演也不错,这儿特色很多。你说的扇贝开啤酒,有的女孩子也会。”

杜成又问:“开啤酒只有她会吧?”

“对,开啤酒只有水蛇姐一个人会。女人嘛,总会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如果演出时出点意外那多尴尬。”

杜成说:“水蛇姐不在,真遗憾。生理期休息几天也能理解。既然她不在,外面看表演也没必要了。给我开个包间,我换几拨姑娘,让她们多表演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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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您这边请。呃,大哥,有件事得先跟您说清楚。”

“啥事儿啊?”

“这包间有个最低消费。”

“最低消费多少?”

“二万六千。”

杜成一挥手,“走,走,走,二万多块钱算啥,别跟我客气。”

进了包间,一股高级香氛扑面而来。服务员开始介绍,这灯光有一百多种颜色,按个开关,光线立马变换,红的、粉的,亮的、暗的,颜色应有尽有。陶强试了一下,果然灵光变幻。

“天上人间”的姑娘们,情商贼高,特别会哄老板开心。郑州“皇家一号”的女生呢,个个长得漂亮又性感。新东泰的姑娘更了得,把这两家优势都合并了,既美貌又懂事。

这里的小费,从两千到六千不等,按技能付费。标价最高的有个叫“扇贝”的,能表演抽烟;还有位蛇姐,是唯一能用“扇贝”打开啤酒瓶的,一晚上的小费能有六万。

不一会儿,一批女孩进来了。杜成瞄了眼,说:“身高没达到一米七的,先出去。一米七以上的留下。被赶出去的姑娘,可不是你们不够好,是我成哥眼光太挑。下回有机会,哥肯定照顾你们。”

身高没达标的姑娘就退了出去,剩下不到二十个,刚好一人配两个,姑娘们都坐下了。经理说:“各位大哥,想要什么服务,按呼叫器,我马上到。”

杜成说:“行行行,你忙你的。”

大家开始喝酒,两杯啤酒下肚,杜成问:“能给我表演个扇贝抽烟吗?”

“老板,我们都会。”

“都懂啊?来,给我们表演表演。”一群姑娘开始表演,吞云吐雾,有的还能吐烟圈。

杜成看得直夸:“我去,这真了不起。”

陶强目瞪口呆:“哎哟,今天开眼界了。”

杜成一摆手:“行了,有会人体喷泉的吗?”

“喷泉那可不行,蛇姐专门的绝技。不过蛇姐今晚在别的包间陪客,没法过来了。”

杜成一愣:“啥情况?经理刚才不是说蛇姐今天没上班?”

“她能不来吗?除非生理期,那几天不来,其他时间天天在。”

杜成说:“经理跟我说她生理期不上班。”

姑娘说:“不可能,她就在另外包间给人服务呢。”

杜成听了,“这是什么意思?”

“老哥,实话跟你说,没必要折腾蛇姐。你看蛇姐的表演,就是开啤酒盖,有啥看头?那人体喷泉我都觉得恶心。她还特会坑钱,表演费贵得吓人。

你本打算砸二十万,她一上来,五十万都花不了。跟我们玩多好啊?而且哪个姑娘比蛇姐差?你知道蛇姐为啥叫蛇姐吗?”

杜成问:“为啥啊?”

“因为她长得就跟蛇一样,丑,腰又细像条蛇,不带一点女人味。”

姑娘们的话并没影响杜成的好奇心。他开口:“谁有蛇姐电话?或者去她包间喊喊,我花钱请她过来表演。”

“不行,大哥,蛇姐陪的都是有背景的人,不是普通人。经理说她今天没来,也是怕你白花钱。”

杜成闻言火了:“那怎么行?我特意从海南飞过来就是冲着她来的。姑娘,你们都很棒,放心,今晚你们的小费我绝对少不了。”

杜成转头对身边六七个商人说:“兄弟们,今晚一定要看看蛇姐长啥样儿,她的绝活到底牛不牛。”

一说这话,兄弟们也附和起来:“成哥,要花多少钱都行,咱没那些‘大哥’差,找她来!”

陶强按了呼叫器,经理马上到:“大哥,啥事?”

杜成问:“蛇姐在哪个包间?”

“不是……”

“你不是说蛇姐生理期吗?又说火山喷发?我听说她去别的房间给人表演呢?我没那钱吗?别小瞧我,要是我一着急,直接买下新东泰,先开掉你!信吗?”

“……大哥……”

杜成挥了挥手,“你快把蛇姐叫来!我专程从海南赶过来就是为了看她,不让我见她怎么行?能花几个钱?”

经理说:“没必要知道这细节。蛇姐现在被包养了,天天陪固定几个客人。她表演一次六万,别说小费,光台费就难了。加上小费,没个十万八万,根本见不到人表演。”

杜成挥手,“快点去把蛇姐找来,我今晚非看个清楚!”

“我劝你别……”

陶强朝经理胸膛砸了一拳,“赶紧去找她!”

“行,你要看,我去找。但蛇姐愿不愿意来,我不能保证。”

经理往蛇姐包间走。

那会儿,蛇姐正陪东莞二哥喝酒,经理来了,“蛇姐,包房里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他们知道我正陪领导喝酒吗?这人还点我?而且我现在台费六万,出得起吗?”

“这几个年轻人看着不差钱,专程从海南来,就想看你表演一把。要不你过去表演一下?”

如今,“明星”这词没以前那么响亮。以前得真有本事,有底蕴,还得形象好才行。现在门槛越来越低,像蛇姐这样的人都敢把自己当明星,弄得“明星”这个词都不值钱了。

3

蛇姐叹了口气,说:“哎呦,我好长时间没上场表演这些玩意儿了。人啊,尤其是我们女人,成了名气在身、有了地位之后,不能总弄些庸俗出格的勾当。

谁给我六万块,我上去表演,那我算什么?我现在跟明星一个档次,得有架子,得站得住,听明白没?你跟那些年轻人说一声,我今天演不了,我得在这儿陪领导喝酒。

二哥,你说说是不是?我现在都跟定你了,还去给那些油腻男人演什么呢,明白吧?”

“对了,我家宝贝儿又不缺钱。”二哥也附和着说。

经理看了看,说:“要是不行,我可以跟他提一声,不过我觉得那哥们钱挺多的。钱多不赚,谁都觉得傻。六万块,店里拿三,你拿三,这么划算的买卖,干吗不做呢?”

蛇姐一挥手:“我真干不了,说心里话,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干不出来。你跟他说,要真想看,等我哪天有空、心情也好,再说。最近这两天不太方便,你先出去吧。”

“行,那就这样。”经理说完就退了出去。

杜成眼巴巴地盼着蛇姐来。这时经理又走了进来,杜成赶紧问:“怎么样?蛇姐叫来了没?”

“哎呀,蛇姐不来了。”经理答道。

杜成一听,急了:“不来?为啥不来呢?”

经理解释:“蛇姐出了名,架子可大了,跟明星似的。你刚来的时候我没推她,其实我们这些做事的都头疼她。卢总把她捧红了,你看她现在那个样子,见着卢总都昂着头。我真不推荐她,大家都不乐意跟她打交道。”

杜成根本不在乎:“不行,她究竟在哪个房间?我过去找她,今晚必须得看她表演。”

“不是,我是想说……”经理还想劝,

杜成直接喊:“你告诉我房间号,别多说别的。”

经理无奈:“包间出来左转,最大的那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白衬衫的男的。”

“走,我才不信,我花了钱还看不上表演?”杜成说完,跟陶强直接朝蛇姐的包间走去。

到了门口,杜成双手抱胸问:“老弟,蛇姐在这儿吗?”

“嗯,蛇姐在里面。”那人答。

杜成说:“让我进去找蛇姐,我找她有事,我来是给她送钱的。”

“不好意思,蛇姐现在正陪着客人,你先稍等会儿。”保镖回答。

杜成一听,火了:“你们两个是干嘛的?”

“我们是蛇姐的保镖。”保镖答。

杜成不屑:“风月场的女的还有保镖?”

保镖听了不高兴:“老弟,话说得注意点,别随便说蛇姐是风月女。”

杜成反驳:“她在这工作,不就是风月女吗?”

“老弟,我希望你嘴巴干净点,我们蛇姐是高级女公关,跟普通风月女根本两码事。你见过哪个风月女出场费能要六万的?请你说话注意点。”保镖严肃地说。

“我今天必须进去。”杜成说完,一脚踢开门,拉着陶强一起进了包间。

蛇姐抬头,脸上带着不悦:“这怎么回事?怎么没人拦着点啊?”

杜成一眼看见蛇姐,摆摆手:“你好啊!不好意思啊,请问你是蛇姐吗?”

蛇姐皱眉:“你是哪位小兄弟?进来也不打招呼,是要干啥啊?”

“蛇姐你好,我叫杜成,特意从海南坐飞机过来找您。您在圈子里可有名了,报纸上也有您的报道。我一直很敬佩您,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去我包间给我露一手?抽烟的我看过了,只想看您用扇贝开啤酒瓶,还有人体喷泉。”

杜成太直白,蛇姐一听火冒三丈:“你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分寸?年纪轻轻嘴巴咋这么没门儿的?”

“不好意思,蛇姐,刚才喝了点酒,说话有点不靠谱。”

“话说得没点谱也不行啊。”蛇姐板着脸。

杜成心里骂了一句,风月场的女人竟然教训起我来了,回击道:“装什么呢?不就是六万块钱的事儿吗?我给你。六万不行,那就十万;十万不行,十五万;十五万不行,二十万;二十万不行,三十万;三十万不行,五十万,总成了吧?”

蛇姐站起身问:“老弟,你有钱是吧?”

“那当然有钱了。”杜成得意。

蛇姐又问:“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杜成这会儿骑虎难下,只能硬撑着。

“那好,五十万押在这儿,姐就给你表演绝活儿。”蛇姐笑着说。

陶强见势不妙,忙劝杜成:“哥,你别冲动。”

杜成回头瞪了他:“什么冲动,我这叫理性消费,送钱给人家,是花钱刀刃上。”

陶强下楼拿了两个钱箱上来。蛇姐笑了:“老弟,还真有两把刷子。”

杜成说:“我不差钱,五十万一分不少全装箱里,你去我包间表演完,这钱就是你的,怎么样?”

蛇姐对东莞二哥说:“亲爱的,你等会儿,我去给他们表演。”

东莞二哥笑着说:“现在我的宝贝越来越厉害了,都有人花五十万看她表演了,看来眼光没错,宝贝越来越贵了。去吧,有钱不赚可是傻子。”

蛇姐和东莞二哥你一言我一语地哄着,一下子就把杜成给套进去了。杜成被酒精冲得晕乎乎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他领蛇姐进了包间,原本那二十多个女孩看见了,都惊呼:“哇,大哥,你真请来了蛇姐?花六万请她,值吗?”

杜成撇嘴说:“我才花了五十万呢!”

女孩们乐了:“你这真是冤大头了!六万都没人找她,蛇姐还自视甚高呢。五十万够她歇俩月了。”

杜成听着感觉尴尬,但事到如今,也没法回头。他努力装作镇定:“不就是五十万嘛,掉了也不心疼,钱不算啥。”

4

说完,他随手将门关上,转身对蛇姐说道:“来吧,蛇姐,给我开始你的节目。”

蛇姐先是跳了段钢管舞。杜成看着,眉头紧锁:“这玩意儿算什么?等会儿。”

蛇姐走上前,问:“怎么了,老弟?”

杜成冷冷说道:“我花了50万就是想看你跳这点东西?钢管舞我也会,直接给我看你的拿手绝活。”

“老弟,事情得一步步来嘛。”

“别来这套,直接给我扇贝开啤酒、人体喷泉那些绝活上。”

“好嘞,老弟,你就是冲着这些绝活来的吧?”

杜成一字一句:“不然我来这干嘛?哪儿没演出?”

“行,你可得眼睛睁大了。”蛇姐拿起一瓶没开封的啤酒,拼命摇晃,然后用扇贝一插,双腿一用劲,“砰”地一声,瓶盖啪嗒掉落。

她急忙用手指堵住瓶口,又把瓶口稳稳塞回去,只见瓶里几乎只剩下啤酒泡沫。杜成凑过去,眼睛紧盯着。

蛇姐转身,杜成也顺势跟着转,忽然,“喷泉”喷出,一股啤酒液直接溅到杜成脸上。

包间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杜成却尴尬得不行。

他擦着脸上啤酒,脸色通红地问:“笑够没有?”

蛇姐笑着说:“老弟,离我那么近干啥?我都转向了,你还跟着,憋不住才喷你的。表演你看到了,自己也亲身体验了,我可以走了吧。”

蛇姐穿好衣服,一抬腿就想离开。杜成连忙举手拦住:“哎,先别走啊。”

蛇姐扭头问:“咋啦,老弟?”

杜成皱着眉头问:“这就完了?”

蛇姐摊摊手:“当然,表演结束了呀。我说过先钢管舞,最后是人体喷泉,中间过程是慢慢来的。你非得跳过中间环节,直奔绝活,那当然就结束了。”

杜成气呼呼地说:“喷我一脸是怎么回事?”

“老弟,我都道歉了哟。况且这也是我们互动的一个环节嘛。”蛇姐轻松说道。

杜成气不打一处来:“你竟然喷我脸了?”

蛇姐嬉皮笑脸:“是你非要看的,现在你也参与进来,多好。”

杜成瞪大眼睛:“意思是我花50万居然就是给自己洗脸?”

蛇姐撇撇嘴:“我早说了没必要请我表演,可你偏说自己有钱。既然你把报价抬到50万,我还能拒绝不成?”

杜成脸色一红一白,气愤地走过去,手一挥给了蛇姐一个巴掌。蛇姐个头瘦小,连带脏东西加一起没到80斤,被这一掌打得往后仰退了好几步,稳稳坐到椅子上。

包间里二十来个女孩见状都急了:“哎呀,别动手动脚的,别打架啊!”

杜成怒吼:“陶强,把她给我拎过来!”

陶强走过来,猛地一把抓起蛇姐,把她摁在桌子上。杜成对着蛇姐脑后就是两记重拳,蛇姐被打得哀嚎不停。

门外的保安听见动静,呼啦一声冲进来,七八个保安一拥而上把杜成拉开。杜成仍不解气,又踹了蛇姐两脚。

蛇姐鼻血淋漓,她擦了擦,像抹西瓜汁似的,恶狠狠地说:“你打我,你等着瞧!”

保安揪着杜成问:“为啥打人?”

杜成气冲冲:“为什么?我花50万,她喷我脸。快把你们负责人叫来。”

说完,又转头对蛇姐说:“这50万,别想从我这拿走。”

蛇姐脖子一梗:“不让我拿?不可能。别忘了,是你自己开出的价。50万,一分不能少。你敢少给,我接着喷你脸,信不?”

杜成想挣脱保安挣着去打蛇姐。陶强和他兄弟见势,上前又给蛇姐猛揍几拳。七八个保安过来拉架,硬是拉不开。

保安队长急忙拿起对讲机,喊来了白毛鸡毛手下的打手,还有跟“东莞四虎”齐名的悟空。

他对着对讲机说:“空哥,包间里有人打架!”

“打谁?”

“是蛇姐。”

悟空一听,马上回应:“知道,马上过去。”

不一会儿,悟空带着二十来号人,手里拿着五连发和大砍刀冲进来。杜成一见,心头一沉,隐隐觉得不妙,差点冲动。

悟空问:“咋回事?谁打我们这儿的女孩了?”

悟空带来的人个个眼神呆滞,哈欠连天,还隔三差五闻自己手指,明显是吸过毒的。

蛇姐挥了下手:“悟空,过来一下。”

悟空走近蛇姐:“姐,发生啥了?”

蛇姐指着杜成:“这小子,看完我表演,既不付钱,还打我。”

“是他?”悟空确认。

“对头,就是他。”

悟空走到杜成身边。杜成赶紧说:“老哥,可能有点误会。”

悟空朝杜成肩膀砸了一拳:“误会?别闹了!打成这样,给我蛇姐50万,再赔50万。”

杜成一听,摇头:“给不了,我这里只有50万。”

“你说啥?”

杜成再次重申:“我就这50万。”

悟空呵呵冷笑:“给不了是吧?”

杜成无奈:“没那么多。”

悟空说:“那我给你两个选项,一是付钱,事情算了;二是让你两条腿废了,余生坐轮椅。你自己挑。”

杜成这才明白过来,后悔冲动太快,只得说:“哥们,先让我打个电话。别说50万,100万我也能凑,但你们别动手,要不我就不付了。我能打电话借钱吗?”

悟空关上门:“告诉你,报警也没用,今晚东莞二哥就在这儿。你给白道哪个部门打都没用,新东泰在白道那边有股份,后台势力强,懂了吧?你敢胡来,我真能打断你两条腿!”

蛇姐旁边不耐烦地说:“悟空,别废话了,让他赶紧再弄50万来。”

5

悟空朝杜成挥了挥手,说道:“别磨叽了,赶紧打电话吧!”

杜成拿起电话,拨给了加代,“代哥,电话给你打来了。”

“嘿,成哥,你又跑夜总会玩闹了?怎么听着全是DJ的音乐呢?”加代笑着问。

“哥,你现在在哪儿?”杜成急切地回问。

“我刚从中盛表行那儿回酒馆,喝了点酒。啥事这么晚打电话找我?”

“我在东莞新东泰这边。”

加代应声说:“不是你之前打过电话给我,我还说不去了么?”

“这次不一样,代哥,你得给我弄50万过来帮忙。”

“什么?要我帮你买单啊?哪至于这回事儿?”

杜成解释说:“我被白毛鸡那伙人给扣住了。”

加代一听,关切地问:“咋回事?”

杜成把经过说了一遍。加代急忙打断:“等等,水蛇姐往你脸上喷啥了?”

“啤酒。”

“啤酒就往你脸上喷,你还打她干嘛?”

杜成委屈地说:“是那啥,‘人体喷泉’喷出来的啤酒,被喷得满脸都是。”

“人体喷泉?什么啤酒都能叫这个?”

“哎呀,代哥,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挺丢人的。你先赶紧给我送50万,我已经给他们50万了,现在还差这50万。”

“好,我先打电话问问状况。”加代说完就挂了电话。

杜成看着悟空,得意地说:“瞧好了,我已经把电话打出去了。”

“代哥?哪个代哥?”

“还能有谁?深圳罗湖的加代啊,深圳王,你等着瞧吧。”

“行,我守着。”

电话挂断,加代又拨给了白毛鸡,“卢老板,是我,加代啊。”

“哎,哪位?”

“我是深圳这边的加代。”

“加代?啥事?”白毛鸡问道。

加代问:“你现在在新东泰那儿吗?”

“我不在店里,怎么了?”

“卢老板,我有兄弟在你那儿出事,被你手下悟空扣住了。你把他放了,我给你点钱,成吗?”

“啥?你兄弟被悟空抓了?叫什么名字?”

“杜成。听我说……”加代刚想解释。

白毛鸡直接打断:“哎哎,别急着说,抓他肯定有理由。他犯事了吗?我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人的。”

加代急了:“卢老板,你这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加代没脸面吗?我现在拿100万过来都行。要真有那个面子,就先放人别难为他。

我请你吃饭,给你点钱,这事儿翻篇。我告诉你,杜成这小子不好惹,你早点了结此事,别让他气坏了你,到时就别怪我没提醒。”

白毛鸡冷笑:“哎哟,代哥,俩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牛气,明显想压我一头?不把我当人看吗?”

加代无奈道:“兄弟,有些话电话里真的说不清楚。”

白毛鸡说:“那你自己过来一趟呗。照我兄弟说法,拿50万过来把人赎走就行。你加代哥说啥我就得听啥?让我先放人?那我店关门,我店就得关门!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你跟我兄弟去谈,这事儿我懒得管。他不闹事,我兄弟也不会扣人。想救人就拿钱来找他,不想救人别管,明白了?”说完挂了电话。

加代一听心里咯噔:“我靠,这家伙真不服气啊。”

电话挂完,白毛鸡又拨给悟空:“悟空啊。”

“老大,有事?”

“加代刚打电话来说,他有兄弟被你扣着,谁啊?”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姓杜成。”

白毛鸡问:“出了啥事儿?”

“他打了蛇姐。让蛇姐给他表演节目,双方谈好了价钱,表演完他不想付钱,还揍了蛇姐一顿。”

白毛鸡一听就火了:“我靠,这可不行!加代电话里那叫嚣得厉害,还想压我,我才不搭理他呢。告诉加代,拿50万赎人。你把杜成打得好看点,打完拉他去我办公室。”

“明白,哥。”

电话挂断,悟空扬起手,三十多号人慢慢围了上来。杜成一看情况不对,也愣住了。

蛇姐也愣住:“这……这是干嘛呢?”

杜成边退边说:“你们想干嘛?敢动我?信不信我这店马上得关门?”

“我信你个鬼。”

杜成说:“不信?那我打个电话给你们看看……”

悟空冷声道:“卢老大说了,先狠狠揍你一顿,再送你进他办公室。”

说完,悟空手中棍子“啪”一声落在杜成肩膀上,差点把他推倒。接着三十多人蜂拥而上,又打又踢。

从加代和白毛鸡电话里能感觉出,两人之间早有积怨。

两年前,江林的妻子江小悦和周丽被白毛鸡的夜总会扣住,导致加代大打出手,一把火整得新东泰破烂不堪。那阵子社会上还没分出胜负。

后来潮商会会长周正雄出面,通过官方途径揍了白毛鸡一顿。自那以后,加代和白毛鸡结下了梁子。

白毛鸡经过一顿教训后,开始找靠山。朋友介绍他认识了远山集团的常胜。白毛鸡很会做文章,刻意讨好常胜。常胜以前在衙门干过,相当喜欢人巴结他。白毛鸡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终于把常胜哄得服服帖帖。

常胜承诺小卢:“以后白道上有麻烦,直接找我,我给你解决。”

杜成被打时,猛然想到聂磊之前交代过的话:打不过人就得学着挨打。

6

挨打的时候,肯定得拼命护住那些关键又脆弱的部位,尤其是太阳穴、后脑勺、后腰还有胸口这些地方,不能给别人留招儿。

杜成双手紧紧护住头,整个身体卷成一坨,任凭对方怎么打都不还手。陶强和他们一块来的七八个人,也都被打得苦不堪言。

大约过了一分钟,悟空挥了挥手,喊道:“够了,够了,别把人给打死了。”

杜成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们这些打我的,一个也别想跑,我全都记着。你们这店以后别想再开了。”

悟空阴笑着说:“给加代打个电话,告诉他,要是再敢跟我讲价,我就把你打得更惨。”

杜成硬撑着全身疼痛,拿起手机给加代打电话:“代哥,你这到底是咋回事?”

电话里,杜成声音软绵绵的,加代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发生啥事了?”

杜成说:“靠,刚打完电话我就被揍得惨不忍睹,都快散架了。你啥时候能过来?”

加代听罢,震惊地问:“你挨揍了?是他们打了你?”

“是他们。”

“我明白了。”加代挂断电话,脸上一阵通红。

加代心里咬牙切齿:我找你办事也好,解决问题也罢,你居然不给我面子。大不了先把钱给你,再按江湖规矩办事。结果你不仅不给面子,还让人狠狠扇了我一耳光。两年前我砸过你一次,今天非得再砸你一顿不可。

加代咬紧牙关,拨通了电话:“耀东,兄弟,赶紧把人都带上。”

“哥,咋了?”

“跟我去东莞,把新东泰砸了个稀巴烂。今天我要是不把新东泰砸到地上,名字倒过来写!”

耀东听了,惊讶地:“哥,咋这么生气啊?”

“不管我为啥火大,你赶紧把兄弟们召集起来。杜成现在还被扣着呢。”

“知道了,哥,我这就去。”陈耀东答应着,挂了电话。

随后,加代又联系了左帅和小毛,让他们也带着兄弟们赶过来。江林也没闲着,把向西村的伙计都叫上了。

不到两小时,差不多有一百五六十号人集合完毕,浩浩荡荡从盛表行出发,直奔东莞。

聂磊晚上在家闲着没事,想打电话问问杜成在新东泰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新鲜事,顺便逗逗他开心。

于是他拨通了杜成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杜成却没敢接,悟空在旁边催促:“接吧,别怕。”

杜成一接电话,声音就有些哽咽:“兄弟……”

聂磊听着不对劲:“哎?这啥情况?平时不都是喊我老弟吗?今天咋这气儿?是不是遇到女人不爽了?”

杜成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我被人揍了。”

“谁揍你了?”

“新东泰的那些人。”

聂磊又问:“为啥挨揍?”

“唉,这事说起来复杂。他们用人体喷泉啤酒直接往我脸上喷的。”

聂磊听得一头雾水:“啥喷泉啤酒?”

“这情况三言两语难说清。代哥正赶过来,等他来了,我们一起解决。你别来了。”

聂磊说:“你被揍了,我能不来?”

“你不是忙?”

“忙啥忙?你找我没空,你被揍了我得来,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哎呀,真没必要……”

“没必要?你等着,我这边马上到!”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

聂磊立刻给王群力打电话,召集了七八十兄弟,一路开着二十多辆奥迪100,直奔高速,警笛声此起彼伏,向东莞开去。

四十来辆车浩浩荡荡停在新东泰门口。加代和兄弟们陆续下车。门口保安惊讶地盯着:“这不是加代吗?他来这干嘛?”

还没等保安弄明白状况,悟空带着七十多个兄弟冲出来,扯着嗓子吼:“谁tm也别喊代哥,听清楚没?”

“听到了!”

加代一挥手,大吼:“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我加代要是不把新东泰砸个底朝天,我名字倒着写!我tm要真是白毛鸡的儿子,就是你孙子!”

悟空抱怀冷笑:“加代,别吹牛了,你要是砸不了,就按约定倒着写名字,是吧?”

这时,白毛鸡卢新迈着小碎步走出来,声音阴阳怪气:“哎哟,这不是深圳的加代嘛?代哥,好久不见。”

加代一看,卢新和两年前判若两人,整个人自信了许多。

加代直接问:“我兄弟呢?把我兄弟放出来!”

卢新摆了摆手,慢吞吞地道:“别急,代哥。钱准备好没?”

“行。”加代一挥手,马三推来一个钱箱。

加代说:“这可不是50万,是100万。”

卢新愣住:“啥意思?”

加代道:“你不是要50万吗?50万算啥?这是100万,你敢拿吗?敢不敢?要钱没问题,讹我也没问题。不给我面子无所谓,但你得想想后果。我把钱放这儿了,你别有命挣没命花。两年前我能砸你店,今天同样能砸!明白吗?”

两年里,一个团伙能壮大,也能垮掉。白毛鸡这几年确实混出了点名气。

但话别说得太冲。加代从没吃过这种亏,先发制人放狠话。

白毛鸡听后冷笑:“加代,你还以为我是两年前那个软柿子吗?你还以为我是任人欺负的小毛头?”

话音落下,他快步上前,离加代只有一步之遥。新东泰四百多号保安全体出动,手里握着橡胶棍。

现在不是以前谁想杀人就杀人的年代了。要是加代那边一百五六十人跟这边三四百人干起来,新东泰门口肯定变成血雨腥风场面。但这样闹下去,对双方谁都没好处。

7

真正一旦动起手来,也就不过是双方的人拿着武器互相厮杀而已。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这种硬碰硬的局面,最终拼的就是谁的人多势众。

但现实情况是,加代那边的人远远没有白毛鸡这边的多。

加代紧咽了一口口水。就在这时,卢新走到加代身边,嘴里带着挑衅地说:“加代,敢不敢比试比试?你要想干,那就现在开打,我陪你到底。要是想通过官方途径解决,那立刻打电话。

要是我得给你赔礼道歉,那我算给你面子。刚才你说你名字倒过来写要怎样怎样的嘛?我卢新这名字,现在都已经是倒过来了。”

加代一听,火气一下子爆发:“白毛鸡,我真是受够你了,你这做派实在太王八蛋了!”

白毛鸡听后冷冷一笑,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加代脸上,加代顿时愣住了。马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掏出五连发猎枪对着对白方呼喊了一声“砰”就开了枪。

耀东、左帅、小毛他们也陆续掏出自己的枪械,纷纷向对方开火。

悟空似乎早有备战,他和属下的人也举枪朝加代那边开火。

加代眼看局势失控,急忙摆手喊道:“停,停!”

马三困惑地问:“代哥,怎么了?”

加代急切地说:“都别动,别乱动!”

本来白毛鸡被加代揍过一回,按理说应该比较服气,不会轻易先挑事。没想到这次白毛鸡却先动手打了加代一巴掌,顿时让加代心里有些犹豫。

白毛鸡抱着双臂,讥讽地说道:“加代,你刚才说啥?是不是说要么砸了我的店,要么把新东泰拆了,不然你就是我孙子?来,叫我爷爷听听。兄弟们,听到了吧?男人做事,得说话算数。来,叫声爷爷试试。”

加代心里清楚,现在根本打不过白毛鸡,也不适合硬碰硬。权衡利弊后,他决定求助官方来整治白毛鸡。

说着,加代掏出手机准备拨号。白毛鸡见状冷笑:“你去打电话试试,以前你还敢找到东莞那一哥,我还怕过你。现在我不怕了。加代,我听说你之前被我大哥搞了一顿,是真的吗?”

加代眉头紧皱,质问:“你瞎说什么呢?”

白毛鸡接着说:“我听我常胜兄弟说,前阵子你和一帮山东少年伙被他收拾了,后来还是东北的李正光出来调解的。真有这回事吗?”

加代这才明白,原来白毛鸡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背靠着常胜这棵大树。

白毛鸡又继续挑衅:“加代,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两年前你还欺负我没商量,记得吗?当时你带着一百多兄弟,还是这帮人,气焰嚣张!

一进门就开枪,身上还绑着香瓜手雷和炸药管。今天咋没这劲儿了?怕了?不敢动手了?没带香瓜手雷了?时代变了?今天你不敢,我倒敢。”

说完,白毛鸡猛地一甩外衣,露出腰间绑着的两排炸药管,刻意挑衅道:“来,敢打我身上试试真假。”

加代见此,怀疑地说:“你能认识常胜?我怎么觉得不靠谱?”

“呵呵,你不信?”白毛鸡边说边拨通电话,“胜哥,我是小卢。”

电话那头传来常胜的声音:“喂,小卢,怎么了?想哥哥了?”

白毛鸡说:“胜哥,我给你介绍个人,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哪个?”常胜问。

白毛鸡说:“就是深圳那边加代,罗湖开表行的那个小子。现在带着一百多人,非得砸我店。他还说名字倒过来写。我挡着他进不去店里,还给他扇了一巴掌。大哥,他要想找官方整我,还得你管着。我听你的话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常胜问原因。

白毛鸡说:“他手下小弟打服务员,还砸我店,我要点赔偿不算过分吧?加代过来让我放人别追究,我真觉得他太牛了。

好事全被他占了,这不是明显欺负我吗?大哥,我说得对不?有句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是谁。现在有您罩着,我还怕他加代?”

白毛鸡这话,一边把常胜捧得高高的,一边狠狠踩了加代一脚。加代气得脸色涨得通红。

电话那头,常胜淡淡开口:“老弟,大哥先表个态,咱们关系摆这儿呢,你就直说,谁敢砸新东泰,就是砸我远山集团。加代要是想折腾,我不管他想死不想活,就让他砸。别怕,有我罩着,谁敢动你新东泰!把电话给加代。”

白毛鸡眯起眼睛,把电话递给加代,“你接。”

冲动的时候,要学会果断刹车。哪怕面子上挂不住,尴尬难堪,也必须逼自己冷静,抽离当前状况,让大脑腾出空间仔细思考。

只有跳出情绪漩涡,才能看清问题根本,找到更实在的解决之道。一时面子根本比不上避免冲动导致严重后果重要,冷静后做出的决定才算是对自己和事情最负责的选择。

加代接起电话:“喂。”

“是加代吗?我是常胜。”

“知道,有事说吧。”

常胜说道:“加代,我跟你讲,小卢是我兄弟,这些年我们挺铁。我一直挺照顾他的,也不让你欺负他。

你听好了,谁要欺负他,就是跟我过不去,明白吗?你上次找正光那回,我是看在多年情分上给了面子。

说实话,我冲的不是李正光,是我四弟。你要一再冒犯我的底线,迟早让你知道厉害。你敢砸新东泰,我不管他,我名字倒着写。”

“胜哥,你的本事我佩服,可别老把我当软柿子。你有钱那是你的,朝廷用你的钱那是你的能耐。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8

“你要是敢惹毛我,咱俩可都别想轻松,后果肯定不好。”

“呵呵,加代,你真以为小勇会为了你来跟我硬碰硬?你真以为历远和老兵会为了你去得罪我远山集团?加代,你要敢试试。反正我话先撂这儿,这次要是你让步了,我‘常胜’这名字都倒过来写。回去吧,乖乖回去!”

“胜哥,那我也得提醒你一句。”

“哦?说说看。”

“杜成不好对付,他身手比我强得多。你要是一味容忍手下不听劝,一直盯着他不放……”

常胜一听,冷笑道:“吓唬我呢?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会做梦,个个都觉得自己了不起。真有本事,还费啥劲打电话,直接来找我不就得了?别光会吹牛,夸这夸那的,有本事就动手试试。

你们不过是一帮小毛孩子,哪个有点身份的会去欺负夜场的服务员啊?真够扯的!能玩就玩,玩不来赶快滚!”话音刚落,常胜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加代握着电话,脸上顿时刷地红了,觉得特别没脸面。

白毛鸡盯着加代问:“怎么,打还是不打?你要说打,我们就开干。你要能冲得进去,随便你怎么弄。冲不进去那就赶紧把钱放下,给我滚人!”

加代咬了咬牙,冷声回应:“白毛鸡,钱你留着花,人你也别放走。你得清楚,你碰的不只是我加代,你惹的可是杜成。

刚才我在电话里也跟你胜哥说了,杜成这小子不好惹,那外号叫混世小魔王。你真把他逼急了,后果你想也知道,可能连你胜哥都救不了你。”

“呵呵,你又来这套吓唬我?别做梦了,加代,你这招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太老套了。你不觉得这挺丢人的吗?非得让我再给你两巴掌才解气?”说完,白毛鸡又狠狠给了加代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声喊道:“滚!”

“好,钱留着不拿,我走。”加代转身,背着手,一步一步沿着台阶缓缓下去,身影显得有些落寞沮丧。他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小毛凑上来,对加代低声说:“哥,要不我悄悄解决了这家伙算了。”

正要开口,电话铃响起,加代一看是聂磊打来,连忙接起电话:“磊子。”

“代哥,怎么样了?成哥救出来了没有?”

加代答:“钱我没拿,估计人待会儿就放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估计明天中午能到。”

“行,我先在东莞找个地方住下,等你来了咱们再商量。白毛鸡跟两年前大不同,我刚来那会儿有些冲动,挨了他两巴掌。”

聂磊惊讶道:“什么?”

加代重复道:“他打了我两巴掌。我估计放杜成没太大问题,你先赶紧过来。”

“行,你等着我。”

电话一挂断,加代招了招手,说:“走,找酒店去。”于是加代带着兄弟们找地方落脚。

白毛鸡瞥了一眼加代留下来的钱箱,对手下说:“哥们儿,一会儿都来我办公室,我把这些钱分了。这可不是工资,是咱们深圳王加代给的。”

到了办公室,看着被打得满脸是伤的杜成他们,白毛鸡冷冷道:“把这小崽子放了,留着也没啥用。小子,以后想造反,先准备好钱,明白没?快滚!”

“你挺有能耐啊。哥们儿,你放我走就是放虎归山,你自己好自为之。看看我是不是能逼你关了这家店。”

白毛鸡气得骂道:“哎呀,你们这群货色一个比一个会吹牛。想砸我店是不是?先把钱准备好,关系也打听清楚,我大门敞开迎着你来。我天天守着这店,也住这里,随时等着你们上门!”

杜成带着陶强他们走出新东泰,给加代打电话:“代哥。”

“哦,成啊。”

“代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东莞希尔顿酒店,快来吧。”

“好的,我现在过去。”

杜成到达希尔顿酒店,看见加代脸上有手指印,心中顿生疑窦。杜成问:“代哥,是不是有人揍你了?”

“唉,现在常胜护着他。等磊子来了,咱们再好好商量一番。”

杜成追问:“常胜是谁?”

加代说:“他和二远哥他们干的差不多,地位可能比二远哥还高点,钱也更充裕。”

“有钱也不能这么嚣张啊!”

“杜成,我跟你说,那背后是个朝廷级财团,明白吧?咱们得认真筹划。”

听完这话,杜成终于明白了些。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青岛来的聂磊到了东莞希尔顿酒店楼下,给加代打电话:“代哥啊。”

“嘿,磊子,你在哪儿呢?”

“哥,我在楼下了。”

“那成哥呢?”

“杜成还没起,估计昨晚心里憋着气,没睡好。你快上去吧。”

“我上去干嘛?直接办事不行?”

“先上来,咱几个好好盘算盘算,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行,那我马上上去。”电话挂断,聂磊带着几个铁哥们儿上楼。

杜成穿着睡衣摇摇晃晃进了加代房间。不一会儿,那个穿着西装的狠角色推门进来。

聂磊看到杜成,赶紧抱住他:“哎哟,咋被人打成这样了?代哥还干不过他么?”

加代摆摆手:“兄弟,事儿没这么简单,比咱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聂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加代答:“你知道白毛鸡这两年跟谁混了吗?”

“谁?”

“就是前阵子咱俩被他坑的,深圳的常胜。”

聂磊吃惊:“你是说,深圳的常胜不让我们动手?”

“没错。我也不能太冲动,毕竟我在深圳混,常胜那家伙不好惹。你知道,他跟我远哥、兵哥关系铁,估计也不怕我勇哥。所以我就等你过来了,咱们商量个对策。我挨的这几巴掌,可不能白挨啊。”

聂磊看了看杜成,说:“我也不清楚主意是不是对。成哥,代哥这处境挺棘手,你打算咋办?”

加代问:“磊子,你说说咋办吧。”

聂磊沉吟后说:“打!先抓住机会给他们狠狠揍一顿再说。”

9

先把他的腿打断,看看他还能怎么样?他不过扇了你两巴掌,就把成哥打得那么惨了?完事儿了?代哥,你给他打个电话,约出来,我去见见他,瞧瞧他到底有多厉害。我可不信他有那么牛。”聂磊的兄弟们都气得没法儿了。

聂磊继续说道:“成哥,你老挨这种打,心里难受不?老是因为女人,出去蹦迪、喝酒就被揍,心里难道不难受吗?这次那巴掌直接扇到代哥脸上了,代哥什么时候挨过打?

成哥,我跟你讲,我和代哥带人过去,要说打不过他,我告诉你,那就是吹牛。但打完后,我估计我和代哥都得玩完。我们也不怕小贾他们……”我给勇哥打电话了,没必要去麻烦别人。

大不了,我就死在这儿,根本不在乎。

杜成听了,“常胜真的这么厉害吗?”

“那肯定啊,不然我和你代哥还犹豫啥?”

杜成说:“那我给正哥打电话。”

聂磊说:“对,就该这么做。只要正哥说不能动小成,我们马上就去砸他店、打他人,把钱给要回来。但你得做好两手准备。第一,正哥偏向你、护着你,那我们才放心。以后你出门,尽量别给正哥添事儿。

要是正哥说,常胜和我家关系铁,吃顿饭、道个歉就算了,你也得认。毕竟人家背后的地位和实力摆着呢,你说对吧?第一种情况咱能出出气;第二种情况就只能忍了。人活着,谁没受点委屈?遇到真强者,就得学会忍气吞声。忍气不丢人。”

杜成气愤道:“我才不忍气呢,凭啥我忍?有我干爹罩着,我凭啥吃这窝囊?再说了,要是光打我一顿我认了。我平时给正哥惹麻烦,也打过别人,被揍两回算正常。关键是蛇姐喷了我一脸啤酒,我觉得这特晦气。”

聂磊问:“你老提啤酒喷你脸,啥意思?”

加代说:“啤酒喷脸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杜成说:“你们不知道,那个蛇姐会用扇贝开啤酒瓶,开了以后把啤酒倒进瓶里,再往外喷,喷我脸上了。这是二手啤酒啊,我才气呢。”

聂磊说:“那你怎么不躲开点?”

杜成答:“我不是,好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加代摆了摆手:“行了,赶紧给正哥打电话吧。”

“我肯定得给正哥打电话。”杜成拨通了电话,“干爹啊。”

电话里传来声音:“哎哟,小成,今天怎么这么亲密,直接喊干爹了?”

“干爹……”杜成声音哽咽。

“哎,哎哎,想干爹想哭了?你这孩子。”电话那头关心问,“咋回事啊?”

“干爹,我被人欺负惨了,心里憋屈得慌!我在东莞,差点被打死。

干爹,这事儿你管不管啊?他们拿深圳的常胜来压我,软禁我40个小时,那遭遇简直没人能受,往我脸上撒尿,用啤酒瓶砸我,还扇我耳光,最后敲诈我150万。我代哥为了帮我,也被打了。

现在我代哥不敢找人帮忙,我磊弟也不敢。”

“谁啊?谁这么嚣张?”

“东莞新东泰会所的老板,卢新,外号白毛鸡。”

正哥愣了一下:“一个夜场老板,居然这么猖狂地打你?”

杜成说:“他背后有靠山呢。”

郑哥问:“靠山是谁?”

“常胜。”

“哪个常胜?”

“深圳远山集团的常胜,听说是深圳以前的老大。干爹,常胜到底有多厉害?比咱们还牛?”

正哥语气一变,说:“小成啊,你咋老给我惹事?常胜和我们家是一伙儿的。”

“一伙的?我咋没听说过?”

“哎,那我今天给你说说清楚。”

在这场看不见的争斗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为了各自的立场和执着打得不可开交,而被卷进去的小人物们就像棋盘上的小卒子,任人摆弄,成了这场博弈里最无声无力的存在。

胜负永远由强者说了算,那些落败的牺牲,只是在故事里被轻描淡写带过的细节。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情就是:当力量差距巨大时,弱者的命运已被强者决定。

正哥继续说:“当年我父亲南下发展时,提出‘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还有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思想。后来就形成了四大集团,远山集团就是其中之一。

常胜和我们家的关系极好,为推动经济发展出过不少力。而且……”“朝廷开的银行你还不懂?四大集团聚到一起是啥情况,心里还没点数?”

杜成愣住了,“干爹,那您到底什么意思?”

正哥说:“他再厉害贡献再大,也不能欺负我干儿子。我自家孩子犯事了,我自己关起门收拾,不轮到别人往他脸上撒尿。”

“干爹,您还是疼我的,对吧?”

“唉,你咋老给我惹麻烦?不能安分点吗?”

“干爹,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以后一定改。等这事儿完了,我专门跑去四九城陪您,保证三个月不出门,就待家里陪着您,行吗?”

“唉,你这小子,老想着逗我开心。我心软,要是硬点,也不至于惯成这样。行了,我叫你毛毛姐给常胜打个电话。你记住,跟常胜说话得尊重点。”

“行。”

正哥又说:“我让你毛毛姐给常胜打电话,他们关系不错。你毛毛姐当年经常去两个地方考察,一个是天津大邱庄,另一个就是深圳的远山集团。”

“好好,干爹。”

“行嘞。”

挂了电话,正哥马上给妹妹毛毛打电话,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毛毛姐随即给常胜打了电话:“你好,常总,我是毛毛。”

“毛毛姐,你好,好久没见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四九城,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哎,毛毛姐,说说看。”

毛毛姐说:“我哥有个小兄弟,从小就在我家长大。”

10

我哥腿脚不方便,这小子可没少照顾他。我哥对他那是特别喜欢,可这小子却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总爱闯点儿祸。

“哦?他叫什么名字?”

“叫杜成。”

“杜成?”

“对,就是杜成。”

“姐,你继续说。”

毛毛姐开口了:“那小子现在栽了,在东莞被个叫白毛鸡的给关了四十多个小时。那期间吃了不少苦头,挨打又受气。孩子都哭了,还哭着给我哥打电话。我哥说的,记住了啊。”

“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毛毛姐继续说:“你有你兄弟,他也有他的兄弟。但你得明白谁才是关键,关键时刻该帮谁、站哪一边。这个道理,我觉得不用我多解释了。

我哥说了,这次你甭管跟那边关系多好,必须帮杜成。杜成虽然有些地方做过头了,但只要他肯跟我哥认个错,我哥会教训他,绝对轮不到别人动手。你明白该咋办了吧?”

“我懂了姐,我这就去处理。”

“行,你赶紧去。”毛毛姐说完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常胜自言自语道:“这怎么这么巧?偏偏打了正哥的小弟。”

他无奈摇摇头,拨通了白毛鸡的电话:“小卢啊。”

“哎,大哥。”

“你现在干啥呢?”

“没事,大哥,刚起床,准备吃碗面,你说啥?”

“别吃面了。昨天你打的那人,叫杜成是吧?”

“他没说身份,一直吹牛说在朝廷有人脉,我看也不像。没啥背景。”

“你朝着他脸上撒尿了吧?”

“哪有,那事儿我才干不出来。”

“行,不管怎么样,趁早把钱退给他,人家给你一百五十万,你给人家退五百万。”

“啊?然后呢?”

常胜说:“你得挨一顿打,跑不掉。不管人家怎么打你,你都得忍着,态度得好点,赶紧解决这个事儿。赶紧给杜成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过去给他道个歉。”

白毛鸡急了:“胜哥,你这不是变卦了吗?你当时让我狠打他,怎么现在又让我赔礼道歉?我一去,代不得把我打死啊?怎么能这么干?”

“哎,他们关系我不必跟你细说。人家肯定比我硬气,我还是得靠着人家撑腰。这样,我给加代打个电话,让他那边别太狠,好吧?但这事儿必须解决,懂我意思不?”

“行吧,唉,我的天……”

“得了,你赶紧去办,别磨蹭了。”常胜挂了电话。

接着,常胜给加代打电话:“加代,我是常胜。”

“啊,你好。”

“这事儿都是误会,我刚查明白了,白毛鸡那家伙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毛毛姐也给我打过电话,说实话,毛毛姐那面子我得给。

这事儿我肯定帮你们,但说实话,那也是我兄弟,你们别把他打残了。真被打坏了,我在他兄弟面前也交代不了。

做事得留点余地,别让人下不来台。他现在带着钱去给你们道歉呢。你们让他受点小的皮肉痛,出出气就行。我要是不帮,就对不住正哥和毛毛姐。我这么做,已经明显是帮你们了,这事儿咱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加代看了看聂磊和杜成,二人都点头同意。

加代对电话说:“胜哥,既然你这么说,这个面子我肯定给。”

“那就按我说的办,别把人打坏了就行。”

“胜哥,那啥是‘不打坏’标准?”

“你自己看着办,别太过分,能忍就行。”常胜挂了电话。

这时,白毛鸡给加代也打了电话:“代哥,我是小卢。”

“嗯,你在哪儿了?”

“车快到,带了500万,满满诚意来了,希望你手下留情。”

“先过来再说。”

“好嘞。”

不一会儿,白毛鸡和悟空带着500万支票来到希尔顿酒店加代房间门口。一敲门,马三开门,把两人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才让进去。

白毛鸡把支票递给杜成。杜成瞅了瞅说:“带了多少人?”

“就咱俩。”

“先把戒备放松放松,没问题吧?”

“没问题。”

接着,加代对白毛鸡,对悟空,也是毫不留情地教训起来。先是拳打脚踢,后又抄起镐把、钢管、小刀猛揍……没多久,白毛鸡和悟空浑身是伤,脸上血迹斑斑。加代和杜成也累得气喘吁吁。

他俩简单给白毛鸡和悟空包扎伤口。当天晚上十点多,正是新东泰最热闹的时候,他们又被拖到新东泰门口,接着又挨了半小时的毒打。加代问杜成:“怎么样,解气了没?”

杜成说:“还有一个人没收拾呢。”

加代问:“谁啊?”

“蛇姐,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于是,蛇姐也被拉出来。杜成说:“来,你在门口表演一回,一口气给我开两百瓶啤酒!”

蛇姐连忙说:“大哥,我手虽然有茧,开两百瓶啤酒,那手得弄破了啊!”

“俏丽娃!”杜成手一挥,“给我打!”

史殿霖冲上去,对着蛇姐就是一顿狠揍。瘦巴巴的蛇姐,被打得“胖”了一圈,嘴巴和鼻子都变形了。

加代和杜成总算把面子挣回来了,常胜两边也都搅合得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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