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起义作为我军创建史上的重要起义,诞生了由彭德怀元帅指挥的红三军团一系,堪称红一系历次起义中的第三大起义。不过由于在起义成功后,遭到湘军优势兵力的反扑,部队损失很大,经过一系列的转战,由最初的1700余人锐减到500余人,再加入之后多年的征战,目前已知的有名有姓参加过平江起义的人物实际上只有寥寥几十人,笔者这回就来盘点下这些人物。
目前国内对于平江起义人物的研究似乎也不如三大起义深入,收录起义第一手资料和回忆文字的目前只有中央党校出版社1984年出版的《平江起义(资料选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出版的、由平江县委党史办公室编簒的《红旗漫卷出辕门——平江起义资料汇编》,及解放军出版社1997年出版的、由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编簒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各地武装起义·湖南地区》。
两本相关资料集
这两本书中所收录的,对于本次主题具有参考借鉴意义的回忆文章包括:彭德怀的《忆平江起义》、滕代远的《平江起义前后》、姚喆的《在随营学校》、李寿轩的《从九都山到井冈山》、李聚奎的《我亲身经历的平江起义》、贺新平的《黄公略在嘉义领导三营起义》、田长江的《平江起义片段》、周玉成的《奉士兵委员会的命令》、郭文斌的《彭团长率领我们在平江暴动》和李光的《平江起义和红五军的诞生》等回忆性质文章。
参加平江起义的,包括时任湘军第5独立师1团团长彭德怀指挥的第1团、第3团3营营长黄公略带领的3营的少数人及贺国中带领的师属随营学校中的大部分官兵,笔者现就以营为单位,来简单介绍下除彭德怀元帅以外的其他参加起义的历史人物的事迹:
一、第一团团部
1、书记官邓萍
邓萍,原名邓少章,1908年生于四川富顺,1927年考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七一五事变后被地方党组织安排到湘军独立第5师1团1营任上士文书,后被彭德怀提拔为团部书记官,与张荣生一起发展彭德怀入党。起义前夕,邓萍负责起草了起义所需的布告、口号、标语、传单,起义胜利后被任命为红5军参谋长。此后邓萍长期担任红3军团参谋长,最终于1935年2月在长征中的娄山关战斗中牺牲,时年27岁。
邓萍纪念馆前的雕像
2、勤务员李光
李光,曾用名李岁青、李南华,1900年出生于湖南汉寿,曾任汉寿县工人纠察队分队长,1928 年春由南华安特委派遣潜入湘军独立第5师1团,任团长彭德怀的勤务员。平江起义后,李光历任红5军13师7团宣传员、红5军9大队大队长,1929年1月随彭德怀转战到井冈山。2月9日,李光在江西南康新城与敌军作战时掉队,转移到广东南雄境内后,被当地民团俘虏杀害,时年29岁。
3、警卫员张子久
张子久,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平江起义胜利后任彭德怀的警卫员。1928年10月,1团团长雷振辉企图夺枪杀害彭德怀时,张子久与其展开激烈搏斗,但因为个子小,手枪又被夺去,之后结局不详。
4、特务连连长李力
李力,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特务连连长,在彭德怀担任1团1营营长期间加入救贫会。起义前夕,李力奉命以闹饷名义串联特务连、机枪连官兵,并说服师特务营官兵不反对起义。1928年10月,李力在湘鄂赣地区反会剿作战中牺牲。
5、传令排排长张荣生
张荣生,曾用名张云生,出生年月不详,湖南湘潭人,早年与彭德怀一起在军中秘密组织救贫会,彭德怀担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团长后,将其提拔为团部传令排少尉排长。张荣生同时也是党组织在第1团的委员之一,曾组织领导了1营的闹饷运动,平江起义后,其历任红5军连长、红5军政治部副主任、第1纵队党代表,10月在湘鄂赣地区反会剿作战中牺牲,去世前说:“我们的事业一定会胜利的。”
二、第一团一营
1、1团1营营长雷振辉
雷振辉,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原为1团2营4连连长,是师长周磐的亲信,彭德怀升任团长后被周磐提拔为湘军独立第5师1团1营营长。在起义前,雷振辉曾积极参加闹饷运动,但彭德怀评价此人“幼小时家里很穷,很想发财”,所以在起义时没让他参加,派士兵委员会将其看管起来。起义胜利后,考虑到雷振辉表现较好,彭德怀任命其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1团团长。1928年10月,眼看起义军减员较大,雷振辉拔出手枪企图杀害彭德怀,结果被手下连长黄云桥夺下并当场击毙。
2、1团1营1连连长李玉华
李玉华,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1营1连连长,在起义前曾积极参加闹饷运动,但彭德怀评价此人“幼小时家里很穷,很想发财”,并预言“李玉华和师长关系很深……如果我和师长走两条绝对不同的道路,他就不一定拥护我了”。果然,1928年9月,时任红五军1大队长的李玉华以“军长被包围”为借口,率该大队叛逃,但其中有20多名官兵又脱离叛军返回部队,此后结局不详
3、1团1营1连1排排长黄云桥
黄云桥,1903年出生于湖南湘乡,1923年参加湘军,北伐战争后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1营1连1排排长。起义胜利后,黄云桥被提拔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1团1连连长,1928年9月,原1团团长雷振辉企图夺下彭德怀警卫员的配枪,黄云桥及时抢过手枪并将其击毙。黄云桥后历任红三军团4师师长、江西军区独立第3师师长,1932年4月在江西寻乌打“土围子”的战斗中牺牲,时年29岁。
4、1团1营2连连长李灿
李灿,字昭炳,原名李文彬,1901年出生于湖南宜章,1918年入湘军当兵,并与担任班长的彭德怀和担任营部文书的黄公略相识。1922年,李灿被选送湖南陆军讲武堂深造,北伐战争后任独立第5师1团1营2连连长。在平江驻扎期间,李灿经常带领手下官兵,以出操名义阻止当地清乡队杀害被关押群众。
井冈山烈士雕塑园的李灿雕像
7月22日起义开始后,李灿带领2连攻打平江县政府和保安队,并顺利逮捕县长刘作柱。起义胜利后,李灿历任红5军13师1团党代表、红5军5大队长、红5军 纵队长,同政治委员何长工一起开辟了鄂东南苏区。1930年夏,李灿赴上海治伤,原拟任湘赣苏区红8军军长,1932年在上海被捕就义,时年31岁。
5、1团1营2连号兵田长江
田长江,1910年出生于湖北汉阳,北伐战争后被分配到湘军独立5师1团1营2连当号兵,驻扎在平江期间,曾奉连长李灿命令,吹起军号集结部队,阻止当地保安队杀害革命青年。7月22日起义开始后,田长江紧跟着李灿身边,协助他逮住了平江县长刘作柱,释放了几百名被关押的农民。
平江起义后,田长江调到新成立的红5军军部,担任军长彭德怀的勤务员,后历任红三军团警卫连长、抗大军事教员、解放军副师长,解放后任第45军后勤部部长,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最终于1990年10月20日去世,终年80岁。
6、1团1营2连班长周玉成
周玉成,曾用名周长久、周鸿礼,1904年出生于湖南祁阳,1926年到湘军当兵,曾任军需士官,北伐战争后被编入湘军独立5师1团,任1营2连中士班长。在平江驻扎期间,周玉成被秘密吸收进了2连的士兵委员会组织,并在连长李灿的指导教育下,开始走上革命道路。7月22日起义开始后,周玉成奉命带一个班解除了一队清乡队的武装。
平江起义后,周玉成历任红5军1团连司务长、红8军4师1团团长、红3军团供给部长、八路军总后勤部供给部部长、解放军华北军区后勤部财务部部长,解放后任东北军区后勤部副部长,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最终于1971年12月9日去世,终年67岁。
周玉成、李寿轩
7、1团1营2连班长李寿轩
李寿轩,1906年出生于湖南邵阳,1926年参加国民革命军,北伐战争后在湘军独立5师1团1营2连任中士班长,并加入了党领导的外围组织士兵委员会,还曾帮助连长李灿偷偷送枪给当地游击队。平江起义后,李寿轩历任红5军中队长、红3军团师18团团长、决死第3纵队副司令、解放军东北军区铁道纵队副司令,解放后任铁道兵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最终于1984年9月22日去世,终年78岁。
8、1团1营某连班长喻楚杰
喻楚杰,1898年出生于湖南平江,1923年参加湘军,北伐战争后任湘军独立5师1团1营某连中士班长。平江起义后,喻楚杰历任红3军团5军3师9团1连连长、红8军团23师69团团长、八路军120师715团参谋长、东北军事政治大学冀热辽分校校长,解放后任铁道部监察室主任,最终于1984年10月29日去世,终年86岁。
三、第一团二营
1、2营营长陈鹏飞
陈鹏飞,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和黄公略是湖南陆军讲武堂二期的同班同学,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2营营长,率2营在平江思村驻扎时不扰民不清乡,彭德怀评价此人“还比较开明”。在得知黄公略暴露后,陈鹏飞曾向彭德怀表示,为了营救黄公略,他可以“一切听从团长的”,考虑到陈的态度,彭德怀遂决定2营不参加起义,待起义胜利后,将2营改编为红5军13师4团,仍由陈鹏飞担任团长。
起义胜利后,4团原计划将隐蔽在平江城南30里处截击敌人侧后,结果却擅自出击去寻找独立第5师3团3营,结果遭到敌人伏击,全团700余人损失大半。1928年11月,陈鹏飞在留下一封信后悄悄离开部队,表示自己实在受不了打游击的苦,但日后也不会与红军为敌,此后结局不详。
2、1团2营7连班长郭文斌
郭文斌,1898年出生于湖南平江,1918年到湘军第5混成旅工兵营1连9班当兵,并与时任班长的彭德怀结识,北伐战争后被编入湘军独立5师1团,任2营7连中士班长。7月22日起义开始后,郭文斌奉营长命令缴了驻地思村清乡队的40支步枪,并进入平江参加了庆祝大会。在反击湘军对平江的反扑时,由于2营重机枪连在战斗中突然反水,郭文斌奉命率部撤出平江,后在转战途中脱离革命队伍。1979年7月30日,已经年逾八旬的郭文斌接受了关于平江起义的访谈记录。
3、1团2营7连副官刘子西
刘子西,出生年月不详,湖南长沙人,曾任湘军独立5师1团2营7连少尉副官,参与了平江起义。起义军撤出平江后,负责押送着十二担光洋的刘子西在走到距离平江十多里的地方时突然卷走所有光洋失踪,后跑到湖南华容注滋口镇买了60亩田地,搬去当了地主,之后结局不详。
四、第一团三营
1、1团3营营长金某
金某,名字不详,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曾任湘军独立5师1团团附,因第3营营长杨超凡长期患病不在岗,而在起义前夕被调任3营营长,为人立场较反动,但与手下官兵没什么联系。7月21日起义前一天,9连连长黄纯一汇报金某心情有些不安,似乎有些察觉,但为时已晚。7月22日起义开始后,金某即被手下官兵扣押,后彭德怀即以“有经济问题,勾结土豪劣绅”为理由,将其撤职关押,之后结局不详。
2、1团3营9连连长黄纯一
黄纯一,字晏如,曾用名黄勃,1905年出生于湖北黄冈,1924年在赣军方本仁部当兵,1926年考入黄埔军校四期,在校期间结识黄公略等。毕业后,黄纯一应黄公略之邀,前往湘军独立第5师随营学校,任大队长,1928年6月调任1团3营9连连长。担任连长期间,黄纯一经常率官兵们以出操名义,阻止当地清乡队杀害革命群众,并借组织闹饷运动名义,拉拢了手下九个班长中的六个,为起义的成功积蓄了力量。
黄纯一
7月22日起义开始后,黄纯一率9连解除了驻福音堂的师部特务营和师部政训处的武装,并逮捕了立场反动的3营营长金某。起义胜利后,黄纯一被任命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团长,随即率部向通城、通江一带发展,后又奉命回师保卫平江县城,结果在与敌人优势兵力交战中牺牲,时年23岁。
3、1团3营9连2排排长何桂安
何桂安,1901年出生于湖南汨罗,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1团3营9连2排排长。7月22日起义开始后,9连奉命解除驻福音堂的师部特务营的武装,其中何桂安带着9连2排从正面堵住了福音堂的大门,并成功完成缴械任务。平江起义后,何桂安升任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9连连长,1928年10月在平江地区作战中牺牲,时年27岁。
4、1团3营9连2排4班班长李聚奎
李聚奎,曾用名李新喜、李锦达,1904年出生于湖南安化,1926年参加国民革命军,北伐战争后在湘军独立5师1团3营9连2排4班任中士班长,在闹饷运动中被推举为9连联系人。7月22日起义开始后,李聚奎在排长何桂安带领下,从正面堵住了福音堂的大门,并说服驻福音堂的特务营和平缴械。起义胜利后,李聚奎被提拔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9连排长。
李聚奎上将
平江起义后,李聚奎历任红3军团长、红1军团1师师长、八路军第129师386旅参谋长、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后勤部副部长,解放后任东北军区后勤部长,1958年被补授上将军衔,最终于1995年6月25日去世,终年91岁。
5、1团3营9连2排6班班长李楚南
李楚南,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独立第5师1团3营9连2排6班中士班长,作为9连的六个进步班长之一参与了闹饷运动。7月22日起义开始后,李楚南配合排长何桂安,解除了驻福音堂的师部特务营的武装,起义胜利后被提拔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9连排长,之后结局不详。
6、1团3营9连7班班长曾春鉴
曾春鉴,1902年出生于湖南湘乡,时任独立第5师1团3营9连7班中士班长,作为9连的六个进步班长之一参与了闹饷运动,起义胜利后被提拔为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9连排长,后历任红三军团3师10团团长、红三军团6师参谋长。长征途中,曾春鉴奉命留在川南地区开展游击战争,任川南游击纵队参谋长,1937年1月在云南扎西牺牲,时年35岁。
曾春鉴墓碑、墓志铭
7、1团3营9连9班班长何静安
何静安,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独立第5师1团3营9连9班中士班长,1928年6月底在一次吃酒中向连长黄纯一推荐李聚奎为9连的闹饷运动联系人。7月22日起义开始后,何静安参与了解除师部特务营武装的行动,之后结局不详。
五、第三团三营
1、3团3营营长黄公略
黄公略,原名黄汉魂,字家杞,1898年出生于湖南湘乡,1916年到湘军当兵,并与彭德怀结为好友,曾一起在军中组织救贫会。1922年,黄公略考入湖南陆军讲武堂,毕业后返回湘军任连长,北伐战争后又被选送入黄埔军校三期高教班深造。1928年3月,经彭德怀邀请,黄公略与贺国中、黄纯一前往湘军独立第5师随营学校任教,起义前夕调任3团3营任营长。
1928年7月20日,南华安特委在长沙被破获,负责人供出黄公略的身份,致使彭德怀、黄公略不得不紧急举行起义。7月22日起义开始后,黄公略带着3营10、11连前往平江参加起义,途中将阻挠起义的11连连长刘某处决。走到平江县城北门时,黄公略先单独进城去找彭德怀报到,结果10连趁机脱离起义军逃走。起义胜利后,被提拔为红5军13师4团副团长的黄公略带着4团去追击10连,结果遭到敌人伏击,致使4团损失大半。
黄公略胸像
此后,黄公略历任第五军二纵队长、红一军团三军军长,1931年9月15日遭敌机轰炸牺牲,时年33岁。
2、3团3营10连连长贺仲斌
贺仲斌,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3团10连连长。7月22日起义开始后,营长黄公略带着3营10、11连前往平江参加起义,走到平江县城北门时,黄公略先单独进城去找彭德怀报到,贺仲斌趁机带着10连脱离起义部队逃走,之后结局不详。
3、3团3营11连连长刘某
刘某,名字不详,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湘军独立第5师3团团长刘济仁侄子,时任3团3营11连连长。7月22日起义开始后,营长黄公略带着3营10、11连从长寿街转移到嘉义,随后以研究闹饷为名义召集手下连、排长开会,刘某因为曾试图阻止黄公略集结队伍,而在会上被逮捕后被就地处决。
4、军需官贺新平
贺新平,1904年出生于湖南湘乡,1926年12月经堂弟贺国中推荐到国民革命军第36军特务营1连当兵。第36军被新桂系收编后,贺新平又经贺国中介绍到湘军独立第5师3团3营任军需上士。7月22日起义开始后,贺新平随3营起义队伍抵达平江,后任红5军13师4团军需官。1929年2月,贺新平在攻打万载大桥的战斗中被俘,后被释放回家,从此脱离革命队伍。1981年,已经77岁高龄的贺新平向湘潭大学历史系讲师吴家丕回忆了贺国中的生平细节。
六、师属随营学校
1、副队长贺国中
贺国中,字书帆,曾用名贺祖徽,1904年出生于湖南湘乡,1920年参加湘军,曾任建国湘军第2 2团排长、旅部副官,1926年11月被旅长刘铏保送进入黄埔军官学校第四期学习,在校期间秘密入党,毕业后调任湘军独立第5师随营学校少校副队长,并实际主持学校的教育工作。
贺国中胸像
7月22日起义开始后,贺国中即带着学员们急行军60多里从新市街赶到平江,期间本想把教育长也一起带去,但教育长得知消息先跑路了。平江起义后,贺国中历任红5军13师7团党代表、红5 军3大队大队长、红4军6纵队司令,1929年7月中旬在攻打安福县城的战斗中牺牲,时年25岁。
2、学员姚喆
姚喆,曾用名姚秩章,1906年出生于湖南邵阳,1928年4月以补考的方式补录入随营学校。7月22日起义开始后,姚喆等学员在贺国中带领下,急行军60多里从新市街赶到平江,后被编入新成立的红5军13师7团特务排。平江起义后,姚喆历任红3军团团长、八路军第120师358旅参谋长、解放军第8军军长,解放后任第23兵团副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最终于1979年5月27日去世,终年73岁。
姚喆中将
3、学员李祥
李祥,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出生于地主家庭,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随营学校学员,是师长周磐的亲戚。7月22日起义开始后,学员们在贺国中带领下,急行军60多里从新市街赶到平江,李祥得知消息,在途中忧心忡忡地对姚喆说:“这样一来,我们就不是国民革命军了……”之后结局不详。
4、学员潘泗浜
潘泗浜,出生年月和籍贯不详,时任湘军独立第5师随营学校学员,起义胜利后被分配到红5军13师7团9连任宣传员,并和团党代表一起介绍排长李聚奎入党,曾担任9连党小组组长,之后结局不详。
此外,据《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人物志》记载,湘军独立5师1团参加平江起义的人员还有:红5军5纵队2支队长的李才志(?-1929)、红三军团4师团参谋长吴国清(?-1935)、红三军团3师9团团长吴桂桥(?-1932)、红三军团3师9团团长何光复(1911-1932)、红三军团经理处处长陈宗实(1900-?)、八路军第115师后方留守处主任陈振亚(1903-1941)、红5军司令部总务科长林东阳(1907-?)、1955年少将罗云(1900-1968)、红三军团无线电队政委罗正忠(1899-1938)、红10军团保卫局局长周群(?-1935)、红五军团34师102团团长周子安(1908-1934)、红五军团1师3团团长周彩星(?-1931)、红三军团6师团参谋长胡国清(?-?)、红5军1纵队2支队长徐爱卿(?-1930)、红三军团2师师长郭炳生(?-1933)、红三军团6师师长曹德清(1909-1935)、晋西游击队第1路纵队司令谢嵩(1900-1938)、红三军团1师1团团长王炳良(?-1930)、红5军1纵队1支队长尤谦山(?-1930)、红六军团18师师长龙云(1908-1936)、八路军第115师344旅687团参谋长兰国清(1911-?)、红九军团司令部管理科长刘浩(?-1935)、红三军团3师8团团长刘孝书(?-1931)、广昌警备区供给处处长杨梅生(1911-1934)、红16师参谋长李鄂(1902-1934)等,但由于不清楚他们在独立5师1团中的具体职务或身份,这里就不再详细介绍。

